“太精明了”我们厂里这个女员工,是湖南人,老公在家里,她自己出来打工,真的会赚钱,厂里工资她是计件的,厂里有两个男杂工是计时,那两个男杂工都是四十多岁了,目前还单身,这个女员工就去跟两个男杂工搞好关系,两个男杂工没有事情做的时候过来帮她拉料,加料,摆放成品等等,她的产量都是别人两倍,计件工资算她一个人的,每天干活比别人轻松但工资比别人高。另外她在外面也租了房子,但房租,水电费都不是她出的,平时休息日那两个男杂工都是买菜去那里一起煮一起吃,她日常开支都不花自己的钱,每月工资都是一万三千左右,你说她能不赚到钱吗? 电子厂的"人情账":湖南妹子的生存智慧 清晨七点的打卡机前,阿莲刚刷完工牌,就被俩影子跟上了。老王拎着热乎的肉包,老李抱着她昨天没干完的料箱,四十多岁的俩男人,笑得像讨糖吃的孩子。 "王哥李哥,又让你们破费。"阿莲接过包子,指尖碰到老王粗糙的掌心,他像被烫着似的缩了手。旁边扫地的张姐撇撇嘴:"这哪是打工,分明是带了俩保镖。" 电子厂的流水线轰隆隆转着,阿莲的工位永远最热闹。她焊零件的速度快得像打机关枪,电烙铁头的火花溅成星子,老王蹲在旁边,把焊好的零件分门别类码进箱子,动作比流水线上的机械手还规整。老李则守着料桶,见她手里的焊锡丝快用完,立马递上一卷新的,连断头都提前剪齐了。 "阿莲,歇会儿吧,喝口水。"老李递过保温杯,里面是泡好的菊花茶。阿莲接过来时,瞥见他磨破的袖口——老李每月四千五的计时工资,大半寄回乡下给老娘买药,自己舍不得买件新工装。 这光景要是搁半年前,谁能想到呢?那时阿莲刚从湖南老家来,第一次碰电烙铁,手笨得像脚,月底工资条上的数字让她躲在宿舍哭了半宿。"妹子,哭啥?"老王端着碗热汤面进来,"哥帮你拉料,你专心焊,保准下个月多拿两千。" 老李也跟着凑趣:"我给你摆零件,保证比质检还标准。"俩男人说到做到,从那天起,工间操时间别人扎堆抽烟吹牛,他俩准在阿莲工位旁忙活。老王力气大,五十斤的料桶拎起来跟玩似的;老李心细,摆成品时连标签朝向都得对齐。 第一个月工资发下来,阿莲拿着八千块,硬要塞给俩男人各一千。老王急得脸红脖子粗:"你这是打哥的脸!"老李挠着头说:"要不......你请咱吃顿红烧肉?" 阿莲租的单间成了三人的小食堂。老王掌勺,老李洗菜,她则站在旁边剥蒜,讲老家的趣事:"我家那口子种的水稻,穗子沉得压弯了腰......"说到这儿,筷子突然顿住——房租水电单子上,签的是老王的名字。 "这点钱哥还掏得起。"老王往她碗里夹块排骨,"你一个女人家在外头,不容易。"老李赶紧接话:"就是,咱仨搭伙,比一个人孤零零强。"阿莲低头扒饭,眼眶热得发潮,排骨的香味里,混着俩男人笨拙的善意。 车间组长来查岗,总夸:"你们仨这配合,产量顶别人一个班。"他不知道,阿莲计件工资单上的数字——这个月一万三千八,是老王老李用休息时间帮她堆出来的。同组的夫妻档每天加班到十点,也才拿九千。 "阿莲,你这本事,咋不叫你老公也来?"张姐好奇。阿莲正给老李缝磨破的袖口,头也没抬:"他走了,家里的田咋办?娃咋办?"老王在旁边接话:"妹子心细,家里外头都顾着。" 有回老李偷偷买了条金项链,红着脸往她手里塞。阿莲没收,第二天带了台新电风扇来:"李哥,你宿舍那台老掉扇叶,太危险。"老王看在眼里,跑去买了个电压力锅:"以后炖肉快。" 月底发工资,阿莲去银行寄了一万二回家,剩下的一千八,给老王买了双防滑鞋——他上次拉料摔了跤,膝盖还青着;给老李买了套保暖内衣,他总说夜里冷。 "你这妹子,咋这么实诚。"老王摸着新鞋,眼眶红红的。老李穿着保暖内衣,在车间里直转悠:"暖和,真暖和。"阿莲看着他俩,突然明白——这世上哪有什么精明算计,不过是你帮我搭把手,我记你一份情。 年底厂里办年会,主持人让阿莲分享赚钱秘诀。她站在台上,手里攥着话筒,目光扫过台下的老王老李:"我没啥本事,就是运气好,遇着俩肯帮衬的哥哥。" 灯光落在三人身上,像裹了层暖融融的糖衣。谁都知道,阿莲的工资单里,藏着比钱更金贵的东西——那些在流水线上互相递过的热饭,在出租屋里分过的排骨,在寒夜里添过的衣,早把三个孤单的人,焐成了彼此的依靠。 其实啊,出门在外讨生活,谁不是摸着石头过河?有人靠力气,有人靠手艺,阿莲的能耐,是懂得把"我"变成"我们"。那些旁人眼里的"精明",说到底,不过是普通人之间最朴素的相处之道:你敬我一尺,我还你一丈,日子再难,也能凑出团热乎气来。